全人类成了地底人(3)

思索间，他摸了摸白灰色的桌面，似乎想要用力道去碾压一下。

“这些东西，我摸着，手感好奇怪。”秦毅忍不住嘀咕起来，或许是“智能生命”原因，还是本质上的虚幻之身，在看似常人的虚拟形象下，即使不同于某些虚拟，却又无法清晰感知到触感！

“钱院长，你不去送送他们吗？”听到身后的动静，秦毅回头看了一眼往回跑的钱院长，“我在这随便看看就好，你不用陪着我的、......对了，钱院长，为什么我看起来跟你们一样，却好像拿不起这个东西？”

秦毅尝试摸了摸一个类似讲话筒的东西，并做出要举起来的动作，而赶回来的钱院长微微喘了两口气，再用慈祥的目光望向了面前的天道，这是一位穿着普通休闲服的年轻人，看起来仅仅是二十岁上下，应该就是大学生模板！

想到了这里，钱学远出声回答道：“你应该说是虚拟生命，本身是没有实体的，不过你拥有通过光学折射达成视觉欺骗的能力，所以看着跟我们一样，其实是没有虚幻的。”

“可我感觉、......自己现在就是怪怪的。”听了钱院长的回答，秦毅略显无辜地看着自己，什么虚拟生命？反正他觉得，自己现在的一团，是隐隐有什么东西组成在了一起？

用一句话，即使是光、电磁波，这些携带了能量的东西，不也是由一些东西构成？

不管是离子，还是电子，或是量子！这些秦毅以前没深入研究，也不懂，可现在能感觉到自己只是差了一点点，嗯，想要抓住实物仅仅差了一点点！

“......”钱学远似乎也愣神了一下，应该是想着怎么解释，说来刚才在门口不远，上头交代自己的另外一件事，便是拿一份天道目前的基础数据目录阅览下，即到底灌输进什么？

就算手机、电脑出厂，也有些装机软件吧？而很多关于天道本身的能力，由于他们也没有全面了解，并不曾灌输给天道，同时更是本着新事物的谨慎在进行一步步尝试探索！

“天道，你现在是这样的情况，......”旁边某位年轻不少的袁姓院士在征得院长的同意后，朝秦毅耐心解释着，毕竟院长负责的项目太多了，又不是细化到“天道项目”上，未必有自己了解。

......

片刻之后，
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没有感觉到累，一直站着，且由于没有从肉体肌肤传来的感官，比如紧张下肌肉的收缩导致更紧张，乃至流汗、回避视线的行为，秦毅显得格外冷静，不过在眼珠子里可又有着好奇滴转，“院长，那我们现在要去哪？在这挺无聊的。”

聊了半天，发现周围的科研人员带着良好的秩序纷纷走回自己座位开始工作，秦毅在察觉到大部分善意后也不禁改变了自己语气用词，而不好乱动别人重要物品的他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！